护士小SAO货屁股撅起来 翁熄性放纵好紧46章
“过来,把我这些衣物收去洗了!”
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来,叶凝雪抬头看去,女人漂亮倒是漂亮的,只是妆容实在太艳俗,还满脸风尘味。
“是的,牡丹姑娘。”
叶凝雪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身份摆低了,也表现出听话顺从的样子,但是,当她看到木盆里的竟然是染着月事血的脏亵裤和卫生带,有点崩溃了。
“给我洗干净,记得加点香料泡浸,让它们可以香香的。”
牡丹姑娘吩咐说。
“让我洗?”
看着盆里的血迹斑斑,叶凝雪的肠胃忍不住要翻滚了。
“哎呦喂,不是你洗,难道还是我洗?我这手是要养得娇娇贵贵白白嫩嫩的服侍客人,沾不了阳春水。”
牡丹姑娘朝她伸出那双手。
叶凝雪瞥了一眼,纤细柔长,但皮肤还是略粗糙,很明显的出身于贫寒之手。
牡丹的目光也看向叶凝雪那伸在粗布袖外面的手,有点酸意了。
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手,纤细白嫩柔长,指甲精致粉红,没有一点瑕疵,堪称完美,再看她的脸,尽管有五道鲜红的血痕,却依然不能遮掩出她的风华绝代。
“叶家大小姐?”
牡丹从椅子上起来,走到叶凝雪的面前,扬起手里的香巾,语气轻佻的问。
“我只是一个杂役而已,牡丹小姐,我得干活去了。”
叶凝雪弯身端起那木盆说。
“我怕你偷懒把我的衣物洗得不干净,得看着你洗才是。”
牡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这双从来不沾阳春水的完美双手,是怎样在冰凉的冷水中为她洗这些脏衣物的。
叶凝雪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?
不过,这些活估计都是她以后难以避免的,哪怕是恶心也要习惯。
她端着木盆下楼到后院的水井边。
牡丹站着在一旁,摇着小香巾看着她。
她艰难地从井里打起一桶水,倒进木盆里面,一些血迅速的浮了出来。
“呕——”
她控制不住肠胃的翻滚,干呕了一下。
“呕?你这是觉得我的衣物脏了?”
牡丹看到她这样子,生气的伸手拧了一下叶凝雪,推着她说,“你立刻给我放手进去洗!”
叶凝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微微闭上眼睛,咬紧下唇,把手放了进去。
井水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寒颤。
“哎呦喂,有人洗衣服还闭着眼睛的吗?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着洗,必须得洗干净。”
牡丹用香巾用力的甩了一下她的脸,命令说。
“牡丹姑娘,让我来洗吧,我的手有力,可以洗干净点。”
之前那个丑婆子走了过来,对牡丹说。
“不行!必须要她洗!以后我所有的衣服鞋袜都是她洗!”
牡丹厉声说,“她以为她还是那娇贵的大小姐啊,既然做杂役,就得像个杂役的样子!”
“我洗!”
叶凝雪略显厌恶的看了一眼牡丹那张涂了厚厚粉底的脸,忍着恶心,洗起那些血污来……
“再泡洗一遍!”
牡丹看到叶凝雪那被凉水泡得发红的手指,依然像红玉一样好看,心有不忿,继续命令。
叶凝雪只好再洗,直到手上的皮肤全部被水泡浸得皱巴巴的,牡丹方放过她。
在三楼的天字号房里,一个戴着黑色面具,穿着黑色锦衣的神秘男人,坐在窗前,把她这一幕全看在眼里,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上的酒杯……
叶凝雪把牡丹的衣物晾起来后,腰酸背痛的想要回房休息一下,却被凤三娘拦住,“这个房子得让新来的姑娘住,你住其他地方。阿丑,你把她带去你的房间,以后你们就住同一间房。”
那丑婆子过来,把叶凝雪带到后院的杂役房。
房里有两张床,一张铺着床褥,一张放着一些杂物。
“我睡这张,你睡那张,自己把床收拾好,柜子里有席子被褥。”
丑婆冷口黑脸的说完,走了出去。
叶凝雪绝望地环视了一下房间,阴暗潮湿狭小,墙壁上还有一层烧火过后留下的黑碳灰,估计曾经做过柴房。
她把那张闲置床上的东西收拾放一边,打开柜子,从里面拿出席子和被褥。
这些被褥挺干净的,没有什么怪味道,只是比身上这件麻布衣还要粗糙的粗麻布,漂染成难看老土的深蓝色,被芯是又厚又闷的棉胎。
床板硬邦邦的,只有一张被子,没有垫下面的,也不知道该怎么睡。
以前的她,床上必须要铺三层被褥垫着,盖的必须是极其柔软精细的丝绸被子,被芯是轻盈的天鹅绒。
伴随着一阵香风,凤三娘摇着她的小香扇进来了,带着嫌恶的小眼神溜了一圈房间说,“哎呀,这房间怎么能睡人呢?我劝你趁早的认命,以色侍人,我可以给最好的房间你住,让你锦衣玉食,不用受这种苦。”
“谢谢凤老板的抬举,我只是个杂役。”
叶凝雪一点都不心动,淡淡的拒绝。
“哦?那去各房把姑娘的 夜壶倒了,姑娘有需要你做的,不得拒绝。”
凤三娘立刻换上冷脸,摇着小香扇,扭着腰肢走了。
叶凝雪刚想出去,想了想,从墙上摸下一把炭灰,均匀地涂在脸上和脖颈上,让自己看起来黑不溜秋的,还点了几个难看的黑痣。
身在怡红院这种地方,美貌只会是一种祸害。
果然,她这副模样出现在各个姑娘的房间,没人理会她,只是这倒夜壶的工作实在是让她恶心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在她进入一个姑娘的房里,正要拿起夜壶要走的时候,一个温柔关切的声音问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。
这姑娘长得十分的清秀,妆容淡雅,头饰简单,穿着一身白衣,有几分出尘脱俗之姿,完全不像是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。
不过,叶凝雪瞧她很眼熟,像是哪个人,却又想不起像谁。
她没有回答这姑娘的话,继续要走。
那姑娘快步上前,递给她一瓶护肤雪花膏,温柔地说,“睡觉之前你擦擦,可以 保护皮肤的。”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叶凝雪拒绝她的好意,“我不过是杂役而已,没什么必要保护皮肤。”
“好吧,我是雪莲,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。”
雪莲一脸同情地看着叶凝雪说。
她那同情的目光,像一把尖刀一样刺向叶凝雪,让她的心微微的抽搐了一下。
她叶凝雪何曾需要被人同情?
“萧侯爷,雪莲姑娘在等着你呢,请进请进!”
门外传来了凤三娘谄媚的招呼声,叶凝雪的呼吸一滞,全身血液几乎凝固,手指冰冷,“恍啷”一声,夜壶滑落,尿一液撒在地上……萧北堂那一头黑亮垂直的长发用白玉冠高束着,身着黑色宽锦袍,腰围白玉带,剑眉斜飞,细长的凤眸锐利黑亮,薄唇微抿,轮廓分明俊帅,身材颀长高大,犹如沙漠里的孤狼,长空中的苍鹰,冷傲孤清,气势凛然。
没见到他的时候,叶凝雪对他有万般的怨恨,甚至想要杀了他。
但是,现在一见,却依然少女心动,难抑爱意。
“这是怎么了?弄得这么脏!”
凤三娘扬着小香扇责骂叶凝雪,“你这是怎样干活的?这么不利落!”
“不要怪她,是我不小心撞到她导致的。”
雪莲急忙上前帮叶凝雪解围,然后对萧北堂说,“侯爷,我房间已污,请移步到花房听琴。”
“不用了,就在这里。”
萧北堂坐了下来,黑眸冷漠地看着叶凝雪,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,也不知道是否认出她。
“快点擦干净这地板。”
凤三娘督促愣住的叶凝雪说。
叶凝雪回过神来,对上了萧北堂那深不可测,冷漠如冰的眸光,心寒了寒,控制不住上前质问,“为什么?为什么这样子对我?”
“凤老板,你家的杂役就这么没规矩?”
萧北堂漠视她的质问,皱眉转向凤三娘。
“放肆!侯爷也是你能这样子问的吗?”
凤三娘厉声的对叶凝雪呵斥,“立刻清理掉地上的污水,否则别怪我当着侯爷的面处罚你!”
“本侯很有兴趣知道,凤老板是怎样惩罚不听话的杂役。”
萧北堂剑眉微挑,饶有兴致的问。
“当然是剥光衣服绑在大厅的柱子上供客人们玩乐咯,不知道这个惩罚侯爷是否有兴趣看?”
凤三娘媚笑着说。
“哦?”
萧北堂淡淡的应一声,眸光转到叶凝雪的身上,“这种货色,就算是全身不穿衣服了,我想客人也应该没有兴趣看吧。”
“萧北堂,你无耻!”
叶凝雪气得浑身发抖,拿起桌边的一只花瓶,向他砸过去。
凤三娘眼疾手快,手上的香扇迅速的一挡!
花瓶被挡住,反弹回来,砸在叶凝雪身上,恍啷的一声落在地上碎了。
“放肆!来人,把她抓住!”
凤三娘厉声的叫。
从外面迅速进入了两个看守大汉,抓住了叶凝雪。
叶凝雪没反抗,那一双盯着萧北堂的眼睛,因为过度的绝望和愤怒而泛起了可怖的血丝。
“不过是一杂役而已,本侯懒得和她计较,放了她,让她清理地上的污水和碎片吧,免得打扰我听雪莲姑娘弹琴的兴致。”
萧北堂轻摆了一下手,一副大度的样子说。
那两个门汉松开了叶凝雪。
“还不快点谢侯爷的宽容大量?”
凤三娘说着,用力一按叶凝雪的肩膀。
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,叶凝雪被她按得双膝一软,硬生生的跪在地上不能动。
叶凝雪腰身绷得紧紧的,下唇都被她咬出血了。
宁愿被惩罚被羞辱,她都是不会向这个亲手把她推进地狱的人道谢的!
“嘴硬?”
凤三娘看她这样子,生气地对旁边的门汉说,“给她掌嘴,直到她肯说为止!”
“啪!”
这门汉也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肉,大掌狠狠的扇在叶凝雪的脸颊上。
叶凝雪痛得耳朵嗡嗡直响,晕头转向。
萧北堂的心,也突然的紧了紧,也像被扇了一掌。
眼前这女人,他厌恶至极,怎么可能会有共情心呢?
“说不说?”
凤三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骂叶凝雪。
“呸!”
叶凝雪吐出一口也不知道是被出的血,还是被气愤激出的血,恨恨的说,“他不配!”
“你真是太不是抬举了!打!继续给我打!打到她对侯爷感恩戴德为止!”
凤三娘一脸气恼的说。
那门汉又抡起了大掌,扇向叶凝雪。
叶凝雪的身子歪了歪,又倔强的绷直,血红双眼瞪着萧北堂。
如果眼睛能飞出飞刀的话,萧北堂都 要被千刀万剐了!
萧北堂黑眸微微的缩了缩,薄唇抿紧,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还不说?”
凤三娘看到她依然一副犟驴的样子,又气又急。
“侯爷,你来这里是要听雪莲弹琴的,又何必和一个低贱的杂役计较扰了雅兴呢?”
雪莲柔声的对萧北堂说。
“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
萧北堂看着雪莲那张和另外一个人有几分相似的脸,声音微缓,甚至带有一点温柔。
“三娘买来的新杂役而已,雪莲不必要知道她是谁,雪莲只知道侯爷是谁就好了。”
雪莲脸带羞意,像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莲花,有说不出的娇美纯白,让萧北堂想到第一次见到叶霜霜让他少年心怦然一动的样子……
想到叶霜霜,再看到叶凝雪,厌恶的情绪如潮水般涌起,伸手,用力钳起叶凝雪的下巴,薄冷的唇角微微翘起鄙夷的嘲讽,“看来,怡红院是最适合你这种不贞不中无情无义的人的归宿,真是下贱。”
这些话,像一记重锤,重重地击在叶凝雪的心,一股腥咸从胸腔涌起到喉咙,又被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……
“雪莲姑娘,我们到花厅去,你弹琴,我喝酒。”
萧北堂站了起身,拉起雪莲的手,走了出去。
叶凝雪那一口闷着的老血,“噗”的一声吐了出来,心如死灰地软坐在地上。
“你呀,给我赶紧把这房间打扫干净,否则让他们暴了你。”
凤三娘小香扇敲了一下叶凝雪,威吓了一句走了。
这时候,丑婆子进来,利落地把地上的污迹和碎花瓶清理掉,看到她还一脸丧的软坐在地上,出声提醒一句说,“凤老板是个说到做到,心狠手辣的女人,别让她真正对你出手!”
“我想死。”
叶凝雪目光黯淡地看着丑婆子,哑声说,“你帮我想想,我怎样才能死。”
“你甘心这样子死?”
丑婆子冷冷的问。
叶凝雪微微的怔了怔。
甘心?
她当然不甘心,也不明白的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萧北堂这样子对待。
但是,她不甘心又如何?
现在的她,贱如蚁蝼,没人在意她,人人都可以欺压她,活得生不如死。
“凤老板,听梁公子说你们新来个女杂役,快带她来见我们。”
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是徐家公子徐景行,以前算是她的朋友,但也是朝她扔垃圾的人之一。“哎呀,果然真的是叶大小姐,我还以为梁公子在开玩笑呢。”
徐景行,还有他的死党黄文丰,两人看到穿着粗糙麻布,脸上涂着黑碳灰的叶凝雪,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,仿佛她就是一只猴子。
叶凝雪心寒了寒,冷冷的问,“你们想怎样?”
“我们不想怎样,我们只不过听梁公子说,你可以帮人擦鞋,赏你一个铜钱你就很开心了,哈哈,文丰,我还真想不通,以前那清高得不可一世的叶大小姐,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贱呢?”
徐景行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黄文丰。
“人之初,性本贱呗,没什么想不通的。”
梁文丰尖酸刻薄的说,“否则,萧侯爷怎么会用猪笼把她退货?”
叶凝雪气得心肝儿都在颤抖了。
这两人,她自问以前对他们还好,真心把他们当做朋友,借钱给他们,也帮他们家里解决过问题。
他们也经常对她表忠心。
没想到,她一失势,他们就翻脸不认人,扔她垃圾,还特意的来践踏她。
“叶大小姐,我今天特意穿了家里最脏的鞋子过来让你擦,只要你擦干净,我会比梁公子大方一点,赏你两个铜板的,哈哈。”
徐景行大笑,那张原本俊美的脸,显得有几分狰狞和扭曲。
“好好的给徐公子和黄公子擦鞋!”
凤三娘在一旁命令说,“以最大能力满足客人的要求,让客人欢心,是我们怡红院的待客规矩。”
“凤老板,如果我是你,我就让她做头号花魁,一定会很多客人蜂拥而来,让你赚到手软的。”
徐景行阴声怪气的说。
“徐公子说得对,我就盼着她能有想开的一天。”
凤三娘娇笑着说。
“三娘到时候记得第一个通知我啊,让叶大小姐陪我一下,可是我想了很多年的事情,哈哈……”
徐景行笑得有几分恶贱,叶凝雪恶心得差点都要吐了。
以前的徐景行,看起来像翩翩君子,举止有礼,一脸正派,却没想到居然都是装的。
真衣冠禽一兽!
“还是先享受叶大小姐的擦鞋服务吧,本公子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一旁的黄文丰朝叶凝雪伸出他的脚,笑嘿嘿的说。
“擦!”
凤三娘命令。
叶凝雪闷着一口老血,蹲下来,开始给黄文丰擦鞋。
“凤老板,你说过,你们怡红院的原则是要让所有的客人尽欢的吧。”
“是的,徐公子。”
“我想让她帮我把鞋子舔干净,那我一定会很欢喜。”
徐景行坏笑着说。
叶凝雪心“咯噔”的一声,沉了下去。
“徐公子,这就有点过了,毕竟杂役也是人,不是狗,如果你想要舔鞋的话,我可以拉条狗来。”
凤三娘这次竟然没有为虎作伥,还维护着叶凝雪。
“凤老板,我给你一百两银子,只要你能让她给我舔鞋。”
徐景行拿出钱袋,扔在桌面上说,“俗话说,有钱能使鬼推磨,我相信凤老板一定有这个能力的。”
“哈哈,徐公子,这事你得问她,如果她同意,我就同意,她不同意,我也没办法,我这人虽然贪财,却还是比较尊重人,不把人当狗看的。”
凤三娘笑着说。
“叶大小姐,听说昨天梁公子给你一个铜板你就很开心,那我现在给你一百两,你舔一下我的鞋子会不会更开心呢?”
徐景行满脸鄙夷和嘲讽。
“徐景行,你真是个狗!不对,狗没你这么贱!”
叶凝雪忍不住骂。
“我贱?你才贱吧,叶大小姐,你平时装出一副冰清玉洁清高的模样,结果却是个破一鞋,真恶心,我呸!”
他朝叶凝雪吐了一口口水,直接的吐在她的脸上。
叶凝雪气疯了,不顾一切,冲上前,尖利的指甲,直接爪向徐景行的眼睛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惨叫,徐景行的一只眼睛,血淋淋的被她挖了出来。
凤三娘大惊,急忙伸手拉住了还要挖的徐景行另外一只眼睛的叶凝雪。
“我的眼睛,啊,我的眼睛,叶凝雪你这賎人,我要弄死你!”
徐景行惨叫着怒骂,冲上前要打叶凝雪,却被一个人提住衣领,直接把他扔下楼——
“啊——”
徐景行的惨叫声和众人惊恐的叫声一起响起。
“侯爷?”
黄文丰胆颤心惊地看着萧北堂。
萧北堂又是一脚,把黄文丰也跺下了楼。
叶凝雪有点震惊地看着他。
萧北堂面无表情,看都不看她一眼,而是对凤三娘说,“把他们送回去,说是本侯干的!”
“是,侯爷!”
凤三娘急忙叫人七手八脚把摔得全身骨折的两人抬走。
叶凝雪低头看了一眼手里那只从徐景行眼里玩出来的眼珠,“呃”的一声,恶心得蹲在地上吐了起来……
*
夜深人静。
叶凝雪没睡,坐在床上,抱着膝盖,怔怔地看着窗外。
丑婆子也没有搭理她,倒头大睡,很快,像拉锯一样的呼噜声响起来。
听了一阵呼噜声,叶凝雪起身,悄然的推开房门,“噗通”一声,毫不迟疑地跳进了院子里那口井里。
太累了!
她不想活了!
哪怕不甘心,她也无法活下去了!
冰凉的井水,迅速的淹没了她,让她无法呼吸。
抱着要死的决心,她没有一丝挣扎,结果身体却逐渐的浮起来,看到了井口那漫天的星光。
很美!
像极了当日萧北堂上门求婚时,她的心情。
也在这时,井口出现一个人,一身黑衣,戴着黑色的面具,幽黑的眸光往井里注视着她。
是死神吗?
一条带着钩子的绳索从“死神”的手里抛了下来,勾住了她的腰带。
死神的勾魂索?
叶凝雪的心突然紧张起来,甚至产生一种对未知的恐惧。
魂魄要被勾走了吗?
真的要死了吗?
她有点死不瞑目!